（七）（八）的样子也很可爱

关于皇兄的事情。”

    “陛下的什么事？”敖丙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说皇兄迫害了你的父亲，但是我觉得皇兄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哪吒看了一眼敖丙递过来的茶，并没有喝。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陛下，我现在应该同你一样，是个大少爷。”敖丙走到哪吒身边，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流落街头。若不是被青楼捡到，我连命都没了。”

    他仔细地抚摸着哪吒的脸庞，像是抚摸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别人呵护之下长大的小少爷，一定不知道寒冷和饥饿的滋味，也一定不知道被逼着学那些取悦人的技能的痛苦。”一根手指伸入哪吒口中，搅着他的舌。“幸亏我头上的角，让别人以为我是妖怪，才躲过那些个地狱。”

    “如今你跟我说，支撑我活下来的恨意，都是假的？”敖丙眼中，黯淡无光，仿若失去了星辰的夜空。

    “我没……”哪吒想说话，舌头却被敖丙的手指绊着，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敖丙，或者说那个温顺无瑕的灵珠只是个伪装，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敖丙。

    “哪吒……”敖丙喃喃着。“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的第一个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