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

都不知道。

    “你不是说你爱我么？怎么连我的怨气都看不出来，怎么连我的需求都可以做到那么堂而皇之得忽视？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到底看清楚了么？”

    陈炳林问地步步紧逼，他这回不打算配合吴亮明的情绪，而是选择呈现最真实的自己，阴暗的、想要无度索取的自己。

    “ohm…怎么了？”吴亮明缓缓抬起头，目光随着站起来的陈炳林不断仰头看着他，在自己脸上形成一个笼罩的阴影。他有点不知所措了，那个有点稳重善良的陈炳林今天怎么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尊重地让他就这样说完，去做他想做的。

    陈炳林站起来，看着吴亮明，然后撇开脸去，呼吸急促起来，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心里话当着吴亮明的面说出来，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热血上了头似的，他没有做什么，而是一个人踱步到水龙头面前洗了把脸，感觉清爽了一点。

    “哎，ohm！”吴亮明担心地看着他，回头叫道。

    陈炳林顿了顿，似乎想好了什么，对吴亮明发号施令般地说：“我去洗澡，我洗完你洗。”

    “好。”

    ……

    陈炳林裹着睡袍，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时一口饮尽，沉重的呼吸在鼻腔中涌出，躺在床上等吴亮明洗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