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钟》月泉淮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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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 其实不只是谢采没见过,月泉淮也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脏病只是月泉罗终小题大做以致牵强附会的传说,直到岑伤说完了那些话,死在了自己面前。 毫不夸张地说,他当时便感觉心脏像是被虚空之人用力抓握在掌中。他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像被人扼住咽喉,心脏偏偏嫌不够乱还要火上浇油,在一抽一抽的疼痛——他没有说谎,那种疼痛并不致死,所以他才能在被谢采扎了一针后还能在旋转茶杯的中控室苏醒;但那种疼痛如影随形,时不时就会悄然浮现,像是隐入指尖的一根木刺,在你注意不到的时候蔓延出尖锐的疼痛。 五月末的龙泉府明明还有些微热,而他遍体发寒,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时已经开学很久,岑伤不再住自己家里。月泉淮也没有刻意给他住过的客房留下什么痕迹,反正他马上就要走了,留也没有意义。不过周末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在一起:或许有自己即将要出国的原因,或许有岑伤不想回家的原因,总之岑伤黏着自己黏得很紧,好像没有自己的生活一样。 不过岑伤想要在哪里都是他的自由,又没签什么卖身契,所以月泉淮只需要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够了。 那天下午,他们的话题不免谈到了迟驻。 岑伤似乎是忍耐了很久,才终于小心翼翼地问了出口:“我可以做你的玩具,我不会坏的……可不可以只玩我一个人?” 童话故事里有这样一颗种子,它又小又不起眼,看着平平无奇。它被埋在土里很久很久地没有声响,久到所有人都以为它死了。直到某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