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柳／没以前耐C了。

  相柳俯下身，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抬头看着自己，他仔仔细细地将她的眉眼端详了一遍。

    之前是一双眼睛漂亮得足以让人忽略她其他样貌的平凡，现在倒是其他精致的五官将这双眼睛衬托得更加碧澄璀璨。

    相柳点了点头，冷冷嘲讽道：“你很会骗人。”

    “这不算骗，我本来也是玟小六。”

    “皓翎王姬？”相柳看着她额间的桃花印记，嗤笑了一声，“难怪那日你死也要救玱玹。”

    他伸手替小夭拨开脸上的湿发，指尖扫过她脖颈的动脉，十分温柔地笑了笑：“你说过的话，还有哪些是假的？不如今日一起坦白了？放心，我不会杀你。”

    “我这个人只说废话，不说假话。我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小夭定定地看着相柳，不闪躲也不惧怕。

    相柳与那双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对视了一会，收回尖利的指甲，将她一把推开。

    小夭摔倒在砂石上，掌心被划出了一道口子，痛呼了一声，心中却松了口气，只是手疼可比丢了性命好多了。

    相柳听见了，却连看都未看一眼。

    小夭自己爬了起来，手心的伤口隐隐有种火辣辣的刺痛，让她意识到他们之间实力差距太大，这个时候硬碰没有好处。

    于是她轻轻扯了扯相柳的衣角，讨好道：“相柳，你生气啦？”

    相柳并不搭理她。

    小夭像是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