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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来问我。”当我坐在他身侧时,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这人,很简单。谁拿我当朋友,我就认他做朋友;谁拿我当兄弟,我就认他做兄弟;谁把我当敌人,那我就认他为敌人。你说,在你心里,拿我当什么?”

    “兄弟。”我默然半晌,才从口中吐出这两个字。

    “那好。”他侧过了头,目光如熙的凝视着我说:“既然你认我做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无秘密可言,还望你把前几天的事情讲出来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你看出来了?”面对他,我真是有种自惭形愧无力感。好象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那双近乎于妖邪的眼睛。

    “这不难看出。”他捏着自己的额前的一络头发说道:“你那日一夜未归,第二天大清早又发短信给‘秀才’,回来后这两日整天脸sEY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发生了什么。”

    “唉!”我长叹一声,又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才苦笑道:“你真无愧与你的绰号啊!”

    “说吧,别误了上课。”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接下来,我便将几天前所发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数讲给了他听。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愿透露,也耻于透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话语越来越多,情绪也开始有点儿激动。

    话题被逐渐扯开,我妈那些令我或是伤心、或是难过、或是愤怒的y1UAN往事都在我的讲述下一桩桩,一件件的传到了无炎的耳中。甚至三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