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论势

经历沙场血战，不足为虑。”

    “最后一部则是西川南郡侯裴季的私军了。”

    “父皇当年为巩固皇权，施行退功臣进文吏，为何一直未对西川有所行动？”李九归不禁问道。

    “这个……西川和你们李家的关系错终复杂，其间内情除了当事人，很难说得清楚。”段小川稍有迟疑。

    一旁的林隐光闻言，抬眸看了李九归一眼，嘴唇微启，最后却还是保持了沉默。

    “西川之事臣到是有些了解，臣籍贯西川，未随墨夫人来关中以前，曾在西川州府任过文吏。”韩通在一旁接道。

    “西川山脉环绕，易守难攻，当地又为多夷族混居，难以用中原礼仪教化，自古便自成一地，当年前陈皇帝昏庸无道，民不聊生，山河分崩离析之际，西川便是第一个起兵反陈的，后来先帝势大，剑指中原，西川首领也就是现在南郡侯裴季也是第一个主动献出兵权追随的……”

    “这么大方，说献就献？”秦逐北抱着他的龙脊锏靠在窗棂上问道。

    “确实，裴侯既敢第一个挑起起义大旗，就非懦弱之辈，但此人却是个情痴，对花蕊夫人情根深种，两人恩爱至今，西川坊间常有他俩的野史轶闻，据说当年起兵也是因为一怒为红颜。”

    “这花蕊夫人自幼便与你娘交好。”段小川接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