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王夫
br> “请王爷屏退左右。” 连绍殊瞪了齐岸一眼,拢着大氅出去,关好了门,“都散了吧,秋鸣,不用等了,我们走。” 他的速度快,秋鸣在后面小跑着赶上来,“王夫您慢着点,地上滑。” 等到路上燃了灯齐岸才回来,连绍殊靠在榻上,齐岸自顾自梳洗了,才发现里屋没人伺候, “下人呢?” 连绍殊盯着他,扯出个笑来,“王爷回来得这般晚,早到了下人歇下的时间。” 齐岸看了看天色,白日尚有余光,更何况哪怕是子时,也会留人守夜,他不与连绍殊争辩这些,唤人传饭。 连绍殊把手上的竹简劈头盖脸砸了过去,齐岸愣了一瞬间,几十年帝王的习惯暴露出来,“你放肆!” 连绍殊气得直想再扔一卷,好好一个人,一夜之间从热忱的夫君变得像是那几十岁的前丞相,怕是过不了几天就要在大街上游说众学子妻乃属物。 “你才是薄情寡义,当真是人心善变。” 齐岸额头跳了跳,连绍殊这幅样子与当年长安宫里的疯男人重合在一起,让他头痛难忍,想忘也忘不了,那股厌恶循着痕迹找过来,猛烈得让人难以忍耐。 “你当真是不可理喻至极,看看你的样子,哪有王夫如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