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1
/br> 从未有人跟谢陵提衣着问题,他捉住迟镜作乱的手,道:“有何不妥。” “嗯……没有不妥。” 迟镜寻思着,谢陵裹得严严实实才吸引人。他穿得越整齐,越让人想把他弄乱;他表情越沉静,越让人想看他被触动的样子。不过,这些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决不能让外人知。要是传到金乌山之流的耳朵里,段移也得腾地方让给他。 迟镜一肚子坏水,忍不住偷笑,埋头在谢陵胸前,继续不老实地胡摸乱蹭。谢陵似想制止他,又不舍得动真格的,眼睫颤动,道:“你大病初愈,我亦许久未见到你。万一……” 迟镜正在兴头上,哪肯放过他。温泉水翻涌不停,迟镜赖在谢陵怀中,好像盛夏时晃动着冰镇梅子汤。少年嘀咕道:“蹭蹭而已,不进去。老夫老妻的,说这些。” 谢陵:“……” 谢陵轻叹道:“放你一人在外,数天不见,净学些乱七八糟的话。未开始时,总是志得意满,事成之后,又像被我欺压了一般。” 迟镜辩驳道:“谁叫你次次尽兴了才罢休?我叫你停,你何时听过我的。” 谢陵不言语,迟镜趁机嚷道:“不行,今天我做主!你不许动哦。” 青年不赞同地看着他,眉心微颦。但迟镜知道,这副模样就是任自己捣乱了,于是开心地去抽他衣带。谢陵垂目,冷白的脸染上了一丝薄红,墨色的长缎落入泉水,静静地湿透沉底。 迟镜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