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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 容季鹤看着程湛垂着眼睛,仿佛被他吓到了一般,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语气轻和地重新开口:“小湛,我把你接到我身边就是因为不想再看你受到欺负,所以,”容季鹤在程湛床边坐下来,双手捧起程湛的脸颊。“你能不能再多信任我一点,受了委屈,记得跟我说,好吗?” 程湛定定的看着他,两眼蓄满了眼泪似的,水汪汪的像两个黑玻璃珠。 容季鹤被这样的无辜又惹人怜爱的目光看着,很难不起怜惜之情,缓缓地靠近程湛,轻柔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答应我,不要受了委屈,自己强撑,好吗?” 程湛抿了抿唇,点头。 容季鹤放下心来,又摸了摸程湛的头顶。 容季鹤身为容家长子,忙于工作已是常态,刚跟程湛说上几句话,病房外又有人敲门,询问容季鹤有事情要汇报他是否方便。容季鹤没办法,给程湛掖好被子,见程湛一眼不眨眼珠湿润地盯着他,仿佛很不舍他离开一样,又俯下身子亲了亲程湛的额头。 “睡吧。” 这才离开。 门关上的一刹那,程湛侧过身将自己蜷缩起来,想,容季鹤今天的表现,真的是很奇怪。 他稍微表现的不舍一些,软弱一些,容季鹤就自动地与他亲昵,似乎真的很喜爱他,而不是将他当成一个无用的摆件,亦或是一个彰显自己知恩图报的象征。 前世他这时候脾气还很硬,他喜欢容季鹤,千方百计地想与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