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边传来脚步声，接着门打开了。

    牧汉霄走进来。牧羽转过身，难得有兴致主动开口：“晚上好啊。”

    牧汉霄说：“见过你的母亲了？”

    “我的行踪你不是全都知道吗，何必还要问我。”

    牧羽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随手扔到床上。照片顿时散落开来，牧汉霄低头看去，全是牧羽在美国那六年里的照片，有他在家与朋友聚餐时的合照，有他的旅游照，有他创立工作室时的照片，以及毕业照。照片全都是他从郁荆的那个箱子里拿出来的。

    “看不出来，牧总还是个跟踪狂。”

    牧羽拿起其中一张自己本科毕业时被拍到的照片，照片里他穿着学士服，正与旁人聊天：“这张照片我没有在任何人的社交平台上见过，也不是我们学校拍的纪念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张照片。牧总，请问您又是从哪得来这张照片的？”

    牧汉霄看着床上的照片，随手拿起其中一张端详。

    “我还有很多你小时候的照片。”牧汉霄抬起眼眸看向牧羽，“要看吗？”

    牧羽差点涨红了脸，他还是脸皮薄了，啪一声把照片扔在床上。牧汉霄便不继续说了，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如果你往后想继续与你的母亲见面，次数不可频繁，至多两个月一次。”

    牧羽一回来就被牧汉霄气得头热，他克制着脾气说：“牧汉霄，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我mama在哪，但是这十六年你一个字都不对我提起。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