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顶级Ala只想被标记
地响起。 于是审讯室的门又一次关上,几分钟后,又被人大力推开。 一个男人迈了进来,他步子很大,步速却不疾不徐,制式皮鞋发出近乎匀速的响亮的“嗒”“嗒”声,在进门前就隐约能够听见,到他进门时,门框也被他高壮的身形压制成矮了一截的布景假门。 他显然也是个Alpha,应该是喷了强效抑制剂,身上没有散发出一丝信息素,却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章鸣一直观察着宁知摧,发现他喉结滚动,眼睫也不再垂着,反而微微睁大了眼睛,于是心里有种狐假虎威般的得意——‘啧,什么大少爷,在时靖面前还不是成了胆小的草包。’ 男人——也就是章鸣所说的时靖——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撑在审讯桌上,上半身前倾,眈眈逼视着宁知摧。 撑在桌上的双臂如同两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手指关节粗大,手背上青筋凸起,右手臂捋起半截衣袖,露出线条彪悍的肌rou,两三道浅色的伤疤如蛇一般攀爬在小臂上,伴着比手背上更狰狞的青筋,显得尤为可怖。 只看这双胳膊,时靖像是有三四十岁了,然而他的脸却很年轻,眼睛很亮,透着一股英姿勃发的气质。 宁知摧先是盯着他的手出神,而后像是终于察觉到头顶上灼人的目光,抬起了眸子。 他坐着,时靖站着,他本就居于下位,但他抬头的幅度很微小,只眼珠往上凝着时靖,显得他所处的位置似乎比实际上更低几分,像幼弱的孩童仰视望不到头的大人。 时靖的眼神一暗,脚后跟往后一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