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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幸好不是抓我。他里面实在太紧,我只好一只手去抚慰他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他适应得很快,身体被硬生生凿开流出的那点血已经被yin水冲淡得几乎看不见。 一只水母。我很不合时宜地想,他真的很像一只水母,美丽脆弱但是有毒,身体里绝大部分是液体。 我试着挺动身体,guitou前端触到一团柔软但很有弹性的rou,我扣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粗暴地撞得那里痉挛着喷出水液。这只鬼很可怜地哭起来,我给自己一个无比合理的解释逃避强烈的负罪感:我们有安全词,只是他没说。 紧闭的宫口被撞得发软,但仍未完全放弃抵抗,我索性去玩弄他一直被冷落的阴蒂,他下意识想躲开,又被掰开双腿,xue口的一圈软rou被扯出来,又被生硬地撞进去。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贴近他耳边。 打开。 不合常理的器官如我所愿地被贯穿,他比最低级的娼妓更听话。宫腔收缩痉挛,努力讨好着入侵者。我看着他笑起来,一滴黑色的液体滴在他脸上,然后更多,他顾不上下身的不适试图坐起来,被还卡在宫腔里的guitou刺激得又一次高潮。缠流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颤抖着用衣角擦了擦我的脸。 ??。 他很小声地说,发音还挺标准。 约定这个词大概是我的恶趣味,我只教了他一个来自我故乡的词,我告诉他,是很好的意思。 哥哥会好好做的。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