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
动弹不得的身躯、惊恐的目光,放在那人的脖子上,学着那人刚刚冲他吹口哨那样,马明心也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手下狠狠一划,一击致命。这场闹剧我有点看热了,温度都高了似的。其余的人抢着那个刚死之人放在桌上赌博的钱,知趣般逃似的起身离开。 我走过去拉起他沾满血的手,上楼开门。 “那个死人不收拾?”他笑得很无辜。 我顺着他,答:“会有人来的。”这里乱,但是有不该有的秩序。 他将一只手掌拍在我的胸口,带血的掌印印在我的衣服上,他道:“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进了门,马明心一直坐着沙发上。他的眼神带点玩味,我于是坐下来看着他。 他开口:“你想cao我。” 我坦然:“是。”或许我对你有一点点一见钟情。 他从桌上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燃。他吸了一口烟,仰起头吐烟圈,然后低下头笑了:“我可以把你杀了,然后我住在这里。” “你想在这个烂地方呆多久呢?”我问,“我可以帮你。你能逃出去,就不会来这里。” 像平常的影视片里最烂俗的谈判桥段那样,他住在我家里――没做什么,是吗?倒也不是。他不知去哪找了一把称手的锤子,夜晚在磨刀石上磨。几天前那个死人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