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疯子（N身 ）

腥腥的，一股sao味。

    “二爷你可别拿我打趣了…”

    “那车上总该有水吧。”

    “有。二爷你要喝吗？”张菅拿出一瓶喝过一半的水，“我喝了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

    “喝你二大爷！我他妈要用来洗手。快给我！”袁承璋无语地抢过水瓶，打开车门后，伸出手洗手，直到用水将手上粘腻的感觉全都冲干净后才罢休。

    唯有坐在前面的张菅一头雾水的。

    洗完手后袁承璋并没有直接离开，他注意到了不远处正在拾荒的老人。他将瓶子里的水倒尽，捏扁塑料瓶后叫不远处的老奶奶过来。

    1

    可能老人耳朵不太好使，袁承璋叫了好几声她都没什么反应。于是袁承璋干脆自己下车把瓶子递给她。

    老奶奶眼前突然横显一只拿着塑料瓶的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眯着眼睛，抬抬脸又低低头好几下。

    “奶奶，你要吗？”袁承璋闻道，音调却比刚刚在包厢里时温柔了许多。

    “哦，要、要的。”奶奶意识到了他的意思，连连点头接过他手里的瓶子，慈祥老孱的声音从喉咙发出，“谢谢你啊小伙子…”

    “奶奶，你今年多大了？”

    “啊？什么？”老人听不清，饱经风霜的脸带着疑惑的神情望向他。

    袁承璋干脆半俯下身子靠近她，加大了嗓音，喊道：“我说，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