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够乖的话。
害怕被他尽收眼底。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刚才是不是说了,如果是你自己出来,我们还能商量。但现在,是我帮你打开的门,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现在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要cao他? 余澄逃避般闭上了眼,屏着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行。 池砚舟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无视余澄颤抖的身体。 他得让余澄知道,自己的话,不容置疑。 池砚舟俯身舔弄余澄的脖子,先是用舌尖触碰,再是用嘴巴包裹住嫩rou,吸得又湿又滑。 陌生的触感惹得余澄浑身一抖,他条件反射般的用力推开池砚舟,却被他一个反握,一只大掌把他的两只手腕攥着,牢牢按在头顶。 余澄眼泪不要钱的往外撒,哭得破碎,像是被打碎的瓷瓶。 池砚舟抬眼看着他,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之后又把头埋在余澄脖间,肆意凌虐着那片娇嫩白皙的肌肤。 池砚舟有心在一开始就教他规矩,因此他没有给余澄太多安抚,而是加快动作撕扯他的衣服,把人脱了个精光。 余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身裸体地躺在案板上,一动不动地等待屠夫挥舞屠刀。余澄突然觉得,以前那种三天两头挨打的日子,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rou体上的折磨,总有治愈的那天,精神上的痛苦,他又如何疗伤? 余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