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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高于顶,孤傲至极,如何会跟那纨绔浅陋的“夫君”有共鸣?就她那多疑的X子,能信得过谁,怎会轻易让人近她身?她还只是他的。他是唯一拥有过她的男人。 想通了,李赫全身松弛了些,对着上方平平无奇的军帐,不自觉笑出来。 年轻男子强烈的占有yu不知从何方涌出、膨胀,令他不自觉回顾二人的亲密时光,最后意念不受控地停在二人初夜那晚,反复回顾他占有她时的情景…… 品味了个够,他又回想起他们在王g0ng后殿中梅开二度,他强行从后面,她都顺从了,他们都心满意足…… 她身上像缎子一样滑,腰身细得他双手便能握住…… 想了整晚,终于感到疲累要入睡时,李赫脑中忽而有个不怎么磊落、甚至有些羞耻的想法:他不仅形貌剑术深得她心,床榻上也能让她大获满足。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世间男子,又有几个能样样b得过他?如此来看,她怎会轻易接纳别人?关心则乱,终是他过于焦虑了。 龙玉清读完中山国奏报,简直是咬牙切齿,“砰”地一掌击在案几上,“克明,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攥紧了拳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眸中已起了浓厚的杀机。 重吐口气,龙玉清坐到案几旁,提笔亲写旨文。 只听得接连不断的“刷刷”声,不过片刻,锦书上便跃出几行银钩铁画的黑字,虽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