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离析的群体和被迷住的男人们
什么事呢?” 黎航如释重负。好像谢宁玉记得他这件事比他的工作更重要。 黎航掏出小本子,端起认真工作的样子,问谢宁玉:“请问您认识周书驰先生吗?” “认识,我把他打了。他难道还没回去,一直在下面?” 黎航很想打断谢宁玉的问话,因为他是警察,只有他来询问嫌疑人,没有嫌疑人来问他的cao作。 但看着谢宁玉带着笑的眼睛,他即将出口的打断变成了听话的回答。 “他从昨晚就一直在公告栏下,一直到今天上午被保安大爷叫醒,问他什么话也不回答,然后大爷以为是神经病,来报了警。” 谢宁玉没忍住笑了出声,周书驰昨晚那表现可不就是神经病吗。哪有抓着人脚踝要他去踩隐私部位的。还露出那么爽的表情。 想到昨晚周书驰的样子,谢宁玉又犯恶心了,一股奇异的触感又从脚底升起。 谢宁玉点点头,把双手并起伸到黎航面前:“把我拷走吧。我没问题了。” 黎航怔忪,看着面前一只手就能掐住的两只白细的手腕。这么细的手是怎么把周书驰的脖子掐成那个样子的。 这么细的手腕配上修长的手指,很适合在床上抓床单,很适合在骑乘的时候勾住自己的脖子。 黎航摇摇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