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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幸鱼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棉签,小心翼翼地替何秋山擦药,“疼不疼啊哥哥,江承太坏了,下次看到他,我一定要往他脸上吐口水。” 他嘴巴微张,心疼地往何秋山脸上吹气,背上还背着包,白净的脸颊沾了些血迹,嘴唇,下巴,甚至酒窝,斑驳一片,全是江承留下的印子。 何秋山脸色很沉,嘴边青了大块,殷红的血迹从他额角蜿蜒而下,时间久了,还是吕幸鱼用酒精帮他慢慢擦拭干净的,何秋山握住他手腕,哑声道:“他亲你了?” 吕幸鱼的腿开始发酸,他支支吾吾的,“他就在小区门口,我怎么躲嘛......” “他亲得我可难受了,我舌头都破了。”他的舌尖伸出来,搭在唇rou上,红肿的尖儿上破了点皮。 何秋山冷着脸,抬起他下巴,眼神深邃地打量着。 瞥到他背上还背着包,问道:“你今天去哪的?” 吕幸鱼目光躲闪,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何秋山拧眉,将背包从他背上取下来。 “诶,别看......”他心急如焚,眼睁睁地看着何秋山拉开拉链,取出那一沓钞票,面色入水地问他:“哪来的?” 吕幸鱼垂下头,搅着手指,磕磕绊绊道:“我、我...我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