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一笑、玖
,单独和白旃到偏厅谈及顾海回的情况。 「武功还记得,但不记得关於自己是千峰雨的事。问起万无缺这个人,记忆也是零零散散的,多半是万无缺还是乞丐时相处的事。你说,他往後还有机会记起遗忘的事没有?」 「不可能。」白旃立刻斩钉截铁告诉他说:「我讲过,我不可能自砸招牌。他喝了忘心水就一定有效。你後悔了?不是你说希望他不再痛苦的?何况你也不算b他,是他自个儿要喝的。他都愿意成全你了,你欣然接受就是,怎麽是这种反覆无常的态度。」 「我没有问别的,神医就不必劳心别的事情。」李琹曦语气淡然平和,态度却并不客气。他觉得这白旃不是普通人,可能不一定是个人,但现在的他没有心思探究这些,也不在乎白旃的来历,只希望顾海回能平安无事。 「他的伤调理得如何?」 白旃答:「好得很快。但是内力丧失不少,武功不如以往,X情有所转变。但是这不也合你的意?」 「合我意?」 「是啊。他不再习武走入江湖,自然就少了许多危险。」 「这倒是……」 白旃又朝他伸手,这回李琹曦如她所愿,将兰琰国前国师的古镜交到她手里,她开心低呼,赶紧收到腰间的袋里,然後拱手向李庄主拜别道:「我已留了药方,按方子调理,来年春天他就会好转了。白某在此打搅得够久,也该告辞了。」 李琹曦目送她走到门口,顾海回恰好端了酒过来挂着笑脸招呼道:「神医,去哪儿?喝几杯吧。你